“简,你把人的爱看的太重了。”

文|阿心

· 墨上集

顶小的时候黑夜总是让人感到恐惧,除了一层神秘之外,恐惧占据了所有,怕看到什么,怕梦到什么。

夜晚来临的时候躺在被窝里,眼珠子转来转去,睁开或闭住都感到那么不自然,就像它们不该作为这个人身上的器官,却被硬生生塞进来一样。

梦里总是醒不来。

后来有了平安在心里,梦倒是消失得无影无踪,偶尔在心灵激烈的斗争时又陷入梦境中,一条又一条蛇,有时候尽可能得避开它们,有时候只能硬头皮斗争,不管怎样也总是安全地醒来。

这一次,倒像是回到了小时候,睡梦中恍恍惚惚感到有人现在跟前,看不清脸和表情,只知道性别。

恐惧袭上头,整个神经都麻木了,想用力推醒熟睡中的田先生,却丝毫使不上劲儿。慌乱中开始不停地说哈利路亚...

惊醒之后我清晰地知道,心里没有了真理,缺失了神的话,每天胡思乱想的,自然就引致不好的,从而落入斗争中。

心灵的斗争,思想的交战,无时不刻地在发生,它们以各种各样的面孔出现:

有时候是诱惑,有时候是沮丧,有时候是痛苦,有时候是愤怒,有时候是失望,有时候是认命,有时候是妥协,有时候是无奈……

摔跤,一次又一次地摔;跌倒,再爬起来又继续。

什么时候它能消停下来,然后是平静,安稳,忍耐,希望,进取,积极,力量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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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暇之余,阅读夏洛蒂·勃朗特写的《简·爱》,我被作品中的一位小角色深深的吸引,面对慈善学校的虐待,麻木,冷酷无情,她总能默默地接受,心如止水一样的接受苦难,却又充能盼望的过活。

生来金黄色浓密的头发,被道貌岸然的管理者说成虚荣心作怪,硬是找来剪刀给修理的像狗啃过;生病一直咳个不停,眼看着虚弱的身体一天天显瘦,迟迟没有医生。被隔离在冰冷的房子,弥留之际她依旧安慰简爱要有盼望,安慰她不要哭,因为一定会相见。

是什么让她那么平静承受生活赋予她的苦难?心灵没有因此被打垮,尽管身体衰惨。

她一直以来紧紧捉住的真理,相信的:

“我总觉得,生命太短促了,不该把它花在怀恨和记仇上。在这个尘世上,我们人人都有一身罪过,而且不可能不是这样。

“简!你把人的爱看得太重了!

“那只创造了你的躯壳又赋予它生命的至尊的手,除了给了你脆弱的自身,或者像你一样脆弱的造物之外,还给你准备了别的财富。

“信奉这个信条,我就再也不必为报复日夜操心,再也不必为堕落深恶痛绝,再也不必为不公垂头丧气。我平平静静地活着,期待着末日的来临。

“既然生命很快就会终结,死亡又确实是通向幸福和荣耀之门,那我们又何必总是沉溺在痛苦之中呢?”

海伦,她知道生命短促,她知道还有其它财富,她知道永恒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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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人也说:

除你以外,在天上我有谁呢?除你以外,在地上我也没有所爱慕的。

我的肉体和我的心肠衰残,但 神是我心里的力量,又是我的福分,直到永远。